川上霁

考研版,上岸回来填坑!

岂曰无被

#帝诗

#大学生设定


连着下了近一周的雨,这在燕京是难得一见的气候,潮湿连绵的阴雨除了让去澡堂的路困难重重以外,也让室内充满了霉闷之感。


周日终于放了晴,早已受不了的温迪抱着被子去天台,半路碰到下课回寝的钟离,腾不出手来,晃晃脑袋招呼他一起去晒被子,钟离以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盯着他随之晃动的辫子和他手里的被子,欲言又止,但温迪看不得他那老年人作风,风风火火走了。


傍晚听得帘外沙沙声,还以为寒风吹叶作响,然,没有被子好像有点冷。


窗帘虽不透光,参照以往时节也该到日落,温迪盘算着可以去收被子了。


拉开宿舍门和晚课归来的舍友打了个照面,舍友抱着书整个人湿淋淋的,活似水里捞起来的,温迪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同学友爱,或者嘲笑一番其落汤鸡姿态了,他僵硬地站在门口,被一场大雨败完了心情的室友也没功夫管他,任他原地石化。


温迪:我真傻,我单知道今上午是个晴天,不知道下午可以下暴雨,我单知道风吹树叶有声,不知道雨打芭蕉声更响,怪不得声那么大,到底是谁给了我勇气,让我大冬天的连条毯子都不留。


看室友回来这模样就能瞅见雨有多大,更何况温迪为了让被子晒得更均匀而专门用了两根晾衣杆支撑,而这最后只能方便雨点均匀地打湿整条棉被,毫无补救可能。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温迪索性不去收被子了,那玩意估计已经报废了……


但是这样寒冷的冬夜,总不能让温迪在没有被子的床上凑活一晚上,不,甚至有可能凑活好几天,因为封校政策,想要新棉被只能加急网购。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这样残忍吧。


洗漱回来的钟离踩着梯子上床,像往常一样拉开床帘,看到乖巧坐在床上眨巴眨巴眼睛的温迪(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此人还自觉抱着枕头,看起来是他自备的。


略微一想就能弄清楚前因后果,毕竟他也算是差一点沦落到这境地,床上除了被子什么都有…换种说法是,床上除了床单枕头一无所有。


一起睡就一起睡吧,但是说得轻巧,睡下才发现各种未曾注意到的问题。


首先摆在面前的问题就是,床很小。


真的很小,不是为了来学法的人请不要靠近,会变得不幸,大小可以参照火车硬卧,宽度差不多,长度还要减去一些。


我校学生时常告诉自己要知足,燕京寸土寸金,就算我校在北六环以外回校要上高速仿佛已经被逐出燕京地铁往外两站十分钟就是西山口再往外走走就能出京爬个山可以爬到河北违反防疫政策,但是就算是这样的地方,房价也能五万一平米往上走呢,能和下铺一起拥有一张两平米不到的床,要知足常乐。


钟离看起来清瘦,实则骨架不算小,温迪倒是小小一只,但两个人挤一张床还是非常狭窄了,为了防止温迪半夜掉下床——钟离真的很怕他磕到脑袋——温迪被要求睡在里侧。


勉强往单人床上塞进了两个人,下一个要解决的问题出现了:如何盖被子。


若是夏天,这便算不上难题,毕竟不盖被子过一夜也是很正常的现象,但冬天,就算是有暖气的北方的冬天,还是要盖好被子以防着凉的,但一张小被子如何把两人都裹紧……


最终,温迪被钟离完全圈在怀里,又卷成一只蚕蛹,明明是寒冷的冬夜,却热到快出汗了。


睡衣的质感,和皮肤的手感,以及怀里有人的心安与满足感,不足为外人道也。


温迪,虽然很轻,但是这样压着人也很重啊。半夜被压醒的钟离无奈仰望床板,温迪也许是嫌热,掀了小半被子,一条腿搭在钟离腰上,手环住钟离脖颈,呼出的热气尽往衣领里钻。


腰部是敏感地带,热气一阵阵扫过的皮肤也带点颤栗,钟离忍着痒意与酸痛,慢慢解开了睡衣的第一颗扣子,但很快他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敞开的衣领只能让更多皮肤裸露。


钟离睡不着觉,各种意义上的兴奋,索性借着透过床帘的月光,打量着温迪随呼吸微微一起一伏的脸蛋儿。


光线太暗了,数不清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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